不为有趣之事,何遣有涯之生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少有人看见的美

作者简介

本书作者苏樱,当然是个艺名。我几年前就拜读过她的书《纳兰容若词传》,那段时期正处于公司项目后期,黑白颠倒,几乎无作息时间的日子里,幸亏有这本书让我的大脑在满是0,1世界中,满是业务模型中稍作休憩,整装待发。

前言

都说一本好书能够刺激你的大脑分泌更多的多巴胺。而多巴胺能够给人带来愉悦,兴奋感觉,有人甚至说这种感觉堪比初恋。曾经有人提出这样的观点:人类到底是在用身体感悟这个世界,还是用大脑在感悟这个世界。但是我想不管如何,能够让你或你的大脑愉悦的东西,你都值得拥有。不要因为你是理工男你就觉得欣赏诗画对你来说就是对牛弹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可以用逻辑,用推理来欣赏它们,问题关键在于你愿不愿意。

本书它会带你领略古老希腊神话,世界名画背后那些不为人知故事,带给你关于时间,生命,人生态度的思考。

读后感

无论灵魂究竟有多重,究竟有没有重量,甚或究竟有没有灵魂,对这些问题的无数种大胆的想象与精微的推理一起塑造着人类的文明的基因,而就我们每个人来说,我们的价值观在相当程度上与我们对灵魂问题所持的态度或信念有关。即便灵魂的重量问题最重被证明只是一个伪问题,但是,正如历史一再告诉我们的,伪问题往往比真问题更加严峻地影响到我们每一个人。

传统的艺术总是说文艺复兴运动是一场人性的解放运动,画家们摆脱了传统的宗教束缚,大胆地用画笔来表现人本身,赞美人本身。不,文艺复兴的革命性远远不仅如此,在长期被艺术史忽略的"理想城市"这个题材里,我们看到画家们竟然僭用了神的语言,以数学的理性而非谦卑的虔敬构建出自己的乌托邦来。真的是他们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

假设人们当真建成了通天塔,这真的是一件好事吗?可想而知的是,宁录的权威也会随着塔的高度而达到通天之境。或许,人们的确躲避了洪水的威胁,但那又如何呢?宁录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威,在消解了一个公共威胁之后,必定还要宣传出其他的公共威胁,毕竟只有骇人的公共威胁的不断存续才是提高国家凝聚力的最有效的手段。个中道理就像那些缺乏信仰的哲人们讥讽上帝的那样:上帝为了使人们依赖自己,故意创造了魔鬼,因为若没有魔鬼,人们便不会那么渴求上帝。巴别塔的影响力早已远远超出了它在时间与空间中的具体坐标。有时候故事只是一种隐喻,隐喻的力量往往远远超越了故事的本身。

要想让政治做出平稳的过渡,大刀阔斧地斩断传统远不如旧瓶装新酒来的稳妥。所以在宣传手段上,他们保留了最为必要的宗教元素,然后巧妙而不动声色地宗教元素做出世俗化的修改。一种哲学观点需要经过多少人、多少种形式的辗转传承才会深入人心,又会继续经过多少人或喜或悲的检验才会被人们审慎地尊奉或遗弃,哲人与哲学从来不曾活在其当下的时代里。

假如从一个沙堆里剔除一粒沙,这个沙堆还可以被叫做沙堆吗?假如再剔除一粒,又一粒沙,直到哪一粒为止,这个沙堆便不再成为沙堆呢?古希腊人为我们留下了这个经典而无解的问题,而这个问题是否同样适用于我们自身呢?倘若失去了所有的旧细胞,我们依然还是我们自己吗?

其实生活本身一定是一种混沌状态,一旦想在这混沌中看清什么,我们就不仅会在大失所望中徒劳而返,还会惹出更多令人心焦的困惑。我们既无法清晰地界定出自我,亦无法清晰界定出他人与外物。我们甚至无力确认显示生活真的存在着,亦或只是神经或思维系统巧妙地欺骗了我们。无论我们是否愿意,我们都只能在一片混沌中混沌地活着,只有极少数太过闲情逸致的哲学家试图在混沌中寻找清晰,然而从忒修斯的时代直到如今,他们从来不曾成功过,也从来不曾得到过群氓的理解。我们天生就是混沌的生物, 我们是鱼,混沌是我们的海洋。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永恒并不是长生不老之类的概念,并不是在无尽流逝的时间中永存不变,而是时间体系外的某种东西。

按照《新约.启示录》的预言,世界终将毁灭,届时世上所有的人,无论生者、死者,都将接受最后的审判,有人升入天堂,有人沉沦地狱。所以,在永福与永罚的参照下,无论是几十年的人生还是千百载的文明,都只如白驹过隙,短暂的微不足道。其实不用它预言,世界上本就没有永恒的东西。如果说历史真的只有一页,那么现在未来也终将成为历史,也在这一页当中。

如果换一种视角来理解艺术,通向的必是另一种永恒。嗯,是时候换种方式和世界恋爱了。

——此读后感献给大家,也献给自己 (2015/7/4 菡萏如佳人@杭州)

思维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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